玫瑰花丛的花叶再猛烈的撞击下窸窸窣窣落了满地。
沈斯年对他的威胁不为所动,抬眸冷冷注视着他。
“不让我靠近?谁都可以让我离开,唯独你不行。白衡那么不待见你,要不是因为那个标记你可能连门都进不了吧。”
“谢峥,我以为你除了傲慢自大了一点,至少还能管住嘴不会在背后乱嚼舌根。原来不是不说,是没找到机会。怎么?你平时不是说我表里不一,不够磊落光明吗?你他妈又好到哪儿去!”
他不是傻子,几天时间白桃对他好不容易敞开了一点心扉,好不容易破冰了一点。
在收到白衡消息的时候,沈斯年就感知到了不对劲——
“是!我是说了!我把你易感期蓄意标记她的事情告诉她了!那又怎么样?这是你自己做的,又不是老子逼着你干的!”
谢峥的怒气不比沈斯年少。
这几天白桃因为这件事对他态度一直很冷淡不说,就连依赖期安抚他的时候那信息素也没有一点暖意。
她不排斥信息素了,但是她在排斥他。
这比没有安抚还要让他难受。
尽管隐约猜到了谢峥给白桃说了什么,然而在确定之后沈斯年脸色苍白得厉害。
他的手不自觉碰触到了玫瑰,刺扎进了指尖,殷红的血和花叶成了一色。
“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你要是老实一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借着生日的由头把她约出去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敢挑衅我!”
一想到白桃的耳垂还有没淡去的红痕,谢峥的信息素不可控制地溢出,狠狠压制在了沈斯年身上。
把他重重摁在了玫瑰花丛里。
“我可不是白桃,我没她那么心软!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要还敢……”
“就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