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成了她发泄的工具。

如今沈斯年的腺体受损,就不存在什么标记不标记的了。

她不会受到标记的影响。

这也意味着,他真正成为了白桃唯一的天命。

高兴吗?并不。

这和之前白桃易感期时候,他阴差阳错撞上了她失控,得到了标记那一次不一样。

他不是正大光明,公平竞争得到的,而是借着沈斯年的牺牲。

谢峥不仅不踏实,还难受得窒息。

“……到了,他就在里面。”

他停下脚步,放低声音这么对白桃说道。

在看到白桃准备推门进去之前,谢峥将手中的食盒递了过去。

“这个你拿进去和他一起喝吧,是我母亲炖的乌鸡汤。”

白桃有些意外地看了少年一眼。

今天的谢峥很奇怪,不仅没有因为她来看沈斯年而不满,还给沈斯年分享了食物。

“你不进去吗?”

她刚说完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个废话。

沈斯年和她现在是标记关系,这时候谢峥跟着一起只会刺激到对方。

白桃看着少年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坐到了不远不远处的座位上。

——他是打算在外面等她。

她悻悻摸了摸鼻子,然后敲了敲门,得了允许之后提着食盒进去了。

沈斯年是上午醒的,不仅是腺体受损,昨天他失血过多,他现在很虚弱。

阳光从窗外无声流淌进来,映照在他的眉眼,勾勒着他的面部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