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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事不拼的话就毫无希望,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她无所畏惧。

最多是母亲咒骂她,外祖家的那些表姐妹们恨不得活撕了她。可她们过得好,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她不痛快,别人也别想自在。

监狱长还在劝她:“我知道你心里恨,恨他害了你,到现在还在治病。但你真的要理智些,你还年轻,出狱之后还有很多年要过,不用把自己逼成这样。”

但她不提生病的事情还好,一提生病,田薇就恨不得将曹启龙碎尸万段。

她以前也是个黄花大姑娘,她从来不知道花柳病原来这么折磨人。一段时间打针治好了,过了一段时间它又复发,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这都是那个畜生害的自己。她恨不得他死!

田薇阴沉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监狱长:“你不用说了,这是我身为公民的基本权利。我可以接受记者的采访,而且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着她站起身,掉头就要出去。

监狱长看劝不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路都是自己选的,旁人拦都拦不住。

田薇面色阴郁,被狱警带着去车间穿珍珠项链。

几个女犯人一边干活一边说话,瞥到田薇进来了,就发出母鸡被人捏着脖子的咯咯笑声。

其中一人说着脑袋眨巴眼睛,故意用那种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压低声音说话:“哎呀,你们知道她的样子有多可怕吗?下面就跟个烂了的菜花一样,恶心的我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