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又是一连串密集无比的炮弹在他的身边接连爆炸,后面还有一排排火箭弹铺天盖地地砸了过来,掀翻了一处处工事,带起来一块块的血肉,这成为了战争中最残酷、但也是最美丽的画卷,死亡的弹雨铺天盖地而来,往往炸的这些苏军士兵没处躲没处藏,跑不快的被炸成了齑粉,而跑的快的都被吓成了神经分裂!在战场上如同无头苍蝇一般鬼哭狼嚎的乱撞。
这是弗拉基米尔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幅场景,紧接着已经满身鲜血他也再次被掀飞的一层层厚厚的泥土直接埋在了地下……
就在他后方大约两百余米,曾经抵挡了阿军十数天进攻而不倒的一处碉堡在连绵炮火中化为乌有,碉堡中唯一侥幸留下了一口气的师部参谋刚刚按下了最后一个电码。
“……阿拉斯加人使用了一种新式火炮!所到之处,大地在颤抖,钢铁在燃烧,工事化为飞灰,士兵成为齑粉……我们的部队伤亡惨重!”
短短三个小时之内,摆在叶廖缅科案头的电报几乎都与此相差无几,几乎每一个遭到打击的阵地都是伤亡惨重。
甚至叶廖缅科现在不看这些电报,他也知道这一轮阿拉斯加军队的突然打击给他的部队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仅仅伤亡惨重都已经不能形容了,所有在火箭炮覆盖之下的地方几成废墟,连他的指挥部现在也是不住的在颤抖,墙壁上的泥沙一块块的脱落。
如果仅仅是那个被所有前线将士疑似为一种发射燃烧弹的大炮,叶廖缅科甚至都不会如此着急和慌乱,谢罗夫现在的炮火配备同样非常完善,火力全开之凶狠程度不弱于阿军的火力。
但是除了这些射速快,火力猛,杀伤范围大的新式火炮,阿军还有数千门其他重炮,还有上千架飞机,此时这所有的火力已经全开,在新式火炮间隔当中,那千门重炮又开始倾洒炮弹,飞机在天空中肆虐,当苏军炮火开始缓过气来,那该死的新式火炮马上就寻着目标砸来铺天盖地的“燃烧弹”。
这样一来,几乎整个谢罗夫的火力完全被压制了。
“司令员同志,我们必须想办法了,现在我军火力完全处于被彻底压制的局面,这样下去,阿军发起地面总攻,我们将无法跟以前一样进行近距离火力压制,不能再击退他们的冲锋。而且现在许多防御工事被密集的新式火炮摧毁,屏障一失,整个谢罗夫将向阿拉斯加人敞开大门。”这时北乌拉尔军区参谋长梅德韦杰夫少将匆匆赶来说道。
“我知道!”叶廖缅科郁闷的按了按额头,紧接着对梅德韦杰夫道:“可是,我们能采取什么办法,该死的,我们连他们的新式火炮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密集的炮火攻击我们根本没有合适的武器与之对抗。”
“以我看似乎并不是一种发射燃烧弹的新式火炮,那些炮弹爆炸后看似跟烧弹有些相似,但其破甲攻坚能力远强于燃烧弹,但又不如燃烧弹那样强大的焚烧能力,根据炮弹发射过程中所喷尾焰来看,倒是很像火箭,我曾听说我们国内也有一个专门的设计局在设计发射火箭的新式火炮,只是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成功并用于实战罢了,也许阿拉斯加人已经提前研制出来了。”
这是废话,不管是什么新式武器,燃烧弹也好,火箭弹也好,关键是现在他们要如何应对。
“那又怎么样?就算我们自己也有研制,甚至就算我们已经研制成功了,我们这里也没有这种武器,参谋长同志,我现在需要的是应对的方法,我们现有装备中可以应对的方法。”
梅德韦杰夫心里也是一阵腹诽,他能有什么办法,这是新式武器,除非有同样的武器对抗,否则他怎么知道哪种武器可以克制阿拉斯加人的新式武器。谢罗夫的装备就那么多,坦克、大炮,飞机,哪一样都不比阿拉加人的多,不比阿拉斯加人的好,现在他们能守住谢罗夫,关键就是他们依托谢罗夫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成来了一道道屏障,而不是他们在装备上有什么优势,以他所得来的阿拉斯加新式火炮的情况来看,那种密集打击是谢罗夫现有的任何装备都不能压制的。
不过谁叫叶廖缅科是司令,而他只是一个参谋长呢?
“现在唯一的办法,也许就是收缩防线,我想他们的新式火箭也总有一个射程限制,只要我们将这个防线收缩到谢程之外,就可以多支撑几天,那样也许我们可以紧急要求方面军司令部甚至莫斯科提供更先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