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话不能这样说……”立刻又人劝解。
朱纯臣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虽然让大家说别的,但是,自己心还在这股票上面。一个人喃喃自语的说道:“不差钱,不差钱哎……”
有人见朱纯臣一个人在那里发呆,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问到:“国公,还在念叨那股票的事呢?”
“唉,不是,……”朱纯臣立刻否认,想了想,然后道:“……哎……,听说,最近可有个新消息,大家知道吗?”朱纯臣想起什么来,立刻用来转移视线。
“哦,国公可有什么好消息?”众人问到。
“听说,如今,有人专门在宝源局换银币,然后卖到山西,山东,陕西,甚至湖广,听说,这里面获利极大……,大家不知道听说过没有?”朱纯臣对钱的消息很敏感,最喜欢钻钱的消息。
“这事?确有其事,是东林那帮子人在搞鬼呢,他们叫了一群江浙的商人,专门在宝源局用收来的散碎银子换成银币,这里面,据说,有好几份的出息呢,不过,我们这些勋贵要玩这个,怕是玩不转,没本钱,这事,要本钱大才行,十几,几十万两银子,根本赚不了钱……”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士,爆料到。
“哦,还有这事?怎么就只有东林那帮子人和江浙的商人才能玩得转呢?我们勋贵为什么就不能掺一脚?”朱纯臣立刻追问,这赚银子的消息,他是最在意的。
“咳……,国公,这事,您就别想了,别人玩,那一次就是上百万两银子,没有几百万两银子做周转,这事,玩不了,我们这些个勋贵,看着表面光鲜,其实,和那些人一比,就算不得什么了,还不敌别人小手指粗呢。”那个消息灵通的勋贵继续爆料,也埋怨起来。
“那这里面,到底是如何操作的啊?”朱纯臣立刻刨根问底。
“这有何难?如今的银币,谁不喜欢?谁不用它?铸造的精美不说,还一样重,关键是它能吹响,这就做成了一绝了,还可以用来缴税,所以,如今,倒是比散碎的纯银还值钱呢,散碎的银子,一是成色需要估量,二是还得称重,剪碎,称来剪去的,麻烦,用着也掉价,所以如今,银币这东西,很受欢迎,三就是,你用散碎银子缴税,还得收火耗呢,用这银币,据说,就没有火耗……”
“这个本国公知道,说重点的……”成国公见这人说废话,就打断到。
“……,关键也就在这里,天下只有南北二座铸币的地方,所以,要使银币,就必须到这两个地方换,山西,山东,陕西,河南,这些地方,多少散碎银子得换成银币啊?那帮子东西,不是好东西……”那个人说着说着,就骂起来。
“我说,你到底是把关键的说出来啊!怎么倒腾银币赚钱。”朱纯臣急了,问到。
“咳,看我这记性,倒腾银币赚钱,其实也简单,在外地收别人的散碎银子,因为散碎银子成色不好,又是散的,所以,在估价的时候,会稍微估低一点,特别是收有些穷鬼的散碎银子,更是估得低,在宝源局换银子的时候,估价是正常的,不亏宝源局就是,这其中,刨去宝源局该得的,剩下,就是那帮子东西的……”
“可是,本国公怎么觉得,用散碎银子也可以,干嘛一定要换成银币?散碎银子虽然不好看,也不体面,可是,也能用不是?”成国公不解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