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改革现在走的路子是制霸的道路,准备用铁血来扩张和殖民,可明朝向来的“朝贡”体系也不是没有一点用处,能通过“威服”的方式让被殖民的地方自动归附明朝,杨改革也不会一味的动用武力,所以,这“奇迹”式的建筑,就显得十分必要了。显然几丈高的东西不可能“服人”,还是得上这种“通天塔”才行,至于这水泥能不能修碑,这个,如今也还没有一个具体和明晰的界定,杨改革倒是钻了不小的空子了。反正这水泥也是杨改革自己弄出来的,还不是随杨改革自己说。

“……这……,这,回禀陛下,臣也说不好,此前从来没有水泥这个东西,能不能用来修碑,臣也说不好……”工部尚书确实为难,拿不准主意,也只好如此说。

杨改革笑了笑,心道:就知道你拿不准。

“既然工部也拿不准,那那位卿家可说说,到底能不能行?理由是什么?”杨改革笑着问道。

众臣听了,也都纷纷议论起来。

“陛下,既然这碑不容易建,那不如建塔得了,这塔容易建……”立刻有大臣说道。

“陛下,既然建不成碑,臣以为,还是别建了,陛下建这个碑,乃是为了纪念华夏的传承和华夏的延续,如此之重的事,建个塔什么个什么事?……”也有大臣反对。

大臣们是纷纷发言。

“陛下,臣以为,可以建,以整块石材建碑,这实在是太难,要想建成‘通天塔’,这根本不可能,若是陛下执意要建这种碑,那可真的是劳民伤财了,……故此,臣以为,还不如以砖石建塔呢,以砖石建塔,虽然比不上用整块石块那么雄浑,可也不差了,若是能建起这么高大的塔,……雁塔题名,也算是我朝的一桩佳话……”一个大臣说道,撇开了水泥修塔的事不说。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将修塔和雁塔题名联系到了一起。

将这华夏纪念碑和雁塔题名的事联系在一起,这话题随之又是一转,又纷纷就这件事争论起来。

“……启禀陛下,臣以为,不妥,这雁塔题名,虽然风雅,可岂能和华夏纪念碑相提并论?那华夏纪念碑,乃是纪念为我华夏延续作出贡献的人,谁有资格在上面题字?谁有资格在上面留名?”立刻又人提出疑问来,将大雁塔和这纪念碑的差别说了出来。

“正是,陛下,臣也以为不妥……”争论的人立刻多起来。

“……陛下,既然这是华夏纪念碑,纪念的乃是为华夏延续作出贡献的人,受的是天下万民的祭拜,那谁又有资格接受祭拜?臣以为,绝不可把华夏纪念碑和大雁塔混为一谈,此碑绝对不是风花雪月,谈风说雅的地方,……不妥……不妥,这华夏纪念碑上,能被记载下来的,一定是对我华夏的延续和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人……,绝不可能随便什么人就能在纪念碑上书文……”立刻又有人争论起来,把这话题拉到了谁有资格在纪念碑上留文,谁有资格上纪念碑的问题。这实际就是杨改革准备的“浮雕”问题。

杨改革听了想笑,这个问题一出,众人还不得为谁能上纪念碑打破头?若是这纪念碑多上几块“浮雕”,那能上的人还比较多,还可以分润分润,若是“浮雕”少,就那么几块不够分,杨改革知道,一定会打破头。

“嗯,说得有道理,此事,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事,这华夏纪念碑,乃是为了纪念为华夏延续作出贡献之人之事,所以,这纪念碑上的文或者记载的事,必定是有代表性的重大关系的历史事件,必定是对我华夏的延续有着承前启后作用的大事,那诸位卿家觉得,什么人可上这纪念碑?什么事又值得上纪念碑呢?……”杨改革笑着说道,这楼歪得,杨改革很想笑。

这个问题一出,朝堂上立刻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