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赵有廉立刻站了起来,啪的一个立正敬礼。
沈从云一脸阴沉的进来,看看桌子上丝毫未动的酒菜,哼了一声道:“怎么不动筷子?”
“军座,我没心思吃喝,我给您丢人了。”赵有廉羞愧难当的低下头。
“现在知道给我丢人了?早干什么去了?”沈从云压抑了多时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了。
“军座,我……。”
“少废话,自己都做啥了?说吧。”沈从云怒视着赵有廉,慢慢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我、我当时喝多了,正好那个丫头送酒菜进来,我就……。客栈老板听见丫头喊叫,上来拉扯,我当时昏了头,就动了家伙。事后……,已经一切都晚了,那丫头逃回去就吊了脖子。”
沈从云听着递过来纸笔道:“自己写过程,按上手印。”
“是!”
赵有廉拿起纸笔,颤抖着写完,按了手印后双手捧着递给沈从云。
沈从云拿起供词看了看,默默的转身出了房间,门外那个妇人由阮孝贞扶着正在旁听。
“夫人,所有事情他都承认了,其罪当诛,你安心的回去等候吧,不出三天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妇人慢慢的给沈从云跪下,使劲的磕了三个响头后,双目茫然的站起,转身蹒跚的离开。沈从云目送着阮孝贞搀扶着妇人离去,不由的长叹一声。
转身回到屋子里,赵有廉正端着酒壶狂往肚子里灌酒,脸上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睛通红。看见沈从云进来,一口气没顺上,呛的连连咳嗽。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第二批从天津武备学堂到越南的吧?”
“是,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