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弟,咱们天下英雄面前露脸的机会到了。”刘大麻子乐得哈哈大笑,拍着吴远明的肩膀笑道:“等到了杀龟大会上,咱们俩大大的露一次脸,让天下的好汉都知道骆马湖刘大麻子和兄弟你的名字,咱们俩今后再在江湖上行走……哈哈哈哈。”
“刘大哥,你先别高兴。”吴远明盯着那伙青衣人狞笑一通,又转向刘大麻子微笑道:“刘大哥,事情没那么简单,只要大哥让兄弟审问他们几句,刘大哥就会知道一个祸害天下英雄好汉的大阴谋,刘大哥那时候才会更加风光。”
“大阴谋?更风光?”刘大麻子见吴远明脸色严肃不由一楞,继而被“更风光”三个字煽动得热血沸腾,忙向吴远明一摆手,“兄弟快请问,哥哥洗耳恭听。”
“那兄弟就问了,刘大哥听好吧。”吴远明抓起一柄已经烧得通红的钢刀,慢慢踮到那些青衣人面前,盯着那伙胆战心惊不知吴远明要搞什么名堂的青衣人,忽然温柔一笑,那伙青衣人早被吴远明的奇怪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见吴远明一笑忙都点头赔笑。吴远明举着那散发着热浪的钢刀轻轻摇晃,向那被自己打非两根手指头的青衣人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位爷,小人姓陈,名十三。”那青衣人满头大汗的答道。吴远明一笑,点头道:“不错,名字都叫陈十三,果然天生就是十三衙门的人。”
“爷,你误会了,小人是平西王府的人,不是十三衙门的。”那陈十三赶紧分辨道。吴远明又是一笑,慢慢将烧红的钢到举到眼前,刀上的红光映在吴远明清秀的脸上,竟然比修罗恶煞更加渗人,让那陈十三更加心惊肉跳,不知吴远明准备玩什么花样。而吴远明忽然又问道:“听说孔四贞从不穿肚兜,有这事吗?”
“没这事,四格格每次都穿……”陈十三下意识的摇摇头答道,旁边的青衣人赶紧诈唬起来,“陈十三!”陈十三这才赶紧住口,拼命摇头道:“爷,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孔四贞,更不知道她穿不穿肚兜。”
“妈的,刚才还说什么四格格每次都穿,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刘大麻子在旁边听出味道来,一脚踹在那陈十三腰上,又转向吴远明问道:“吴兄弟,你说的孔四贞是什么人?这个王八羔子怎么叫她四格格?”
“孔四贞是大汉奸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儿,鞑子太皇太后的干女儿,鞑子中唯一的汉人格格,现在还是鞑子十三衙门的头头,在京城里很出名的女汉奸。昨天傍晚在河兴楼,刘大哥你削断她头发那个女人。”吴远明阴阴的说道:“据兄弟所知,那个孔四贞生性淫荡无比,每天至少要三四个男人才能满足她,所以她常用陪手下上床当做奖励手段,凡是十三衙门的男人,几乎都上过她的床,至于其他的鞑子王公权贵,上过她床的人那更是数不胜数了。”
“妈的,臭婊子!”刘大麻子生平最讨厌漂亮女人,听到孔四贞放荡至此更是勃然大怒,大骂道:“妈的,当年老子和她的汉奸爸爸孔有德还打过几次仗,早知道她是孔有德的女儿,老子那一刀就砍掉她的狗头了。”
“你……你是谁?为什么这么清楚孔四贞的事?”那陈十三见自己说漏了嘴,又见吴远明对孔四贞的事情十分了解,知道自己难以掩饰,便索性说道:“我以前在北京城给平西王做过卧底,那孔四贞的事情我当然知道。”说到这,陈十三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便又补充一句,“还有,那个孔四贞每天至少要和五个男人上床,不是三四个。”
“那你有没有和她上过床呢?”吴远明将烧红的钢刀举到那陈十三脸前,用刀上的热浪恐吓着他,又狞笑道:“说,你究竟是十三衙门的人?还是平西王府的人?”
“我是平西王府的人……啊——!”那陈十三的狡辩只说到一半,吴远明手中那把烧红的钢刀就贴到了他的脸上,顿时把他烙得放声惨叫,焦臭味弥漫。吴远明微笑道:“既然你说你是平西王府的人,那你就把平西王府细作私下里联络的切口暗语说几句来听听,如果你说得出来,我就相信。”
“我……我……”那陈十三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但还是嘴硬不肯招认。吴远明一耸肩膀,将那柄已经开始冷却的钢刀放回火中,又抽出另一把烧得更红的钢刀,指到陈十三的两腿之间微笑道:“陈十三,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大凡太监进宫都要净身,你想不想试一试?”
说到这,吴远明顿了顿,欣赏着陈十三那恐惧得扭曲的脸狞笑道:“陈十三,如果我这把刀插进你的裤裆里,那你就可以品尝到那个滋味了,你想不想试试?”说到这,吴远明向欲言又止的刘大麻子笑道:“刘大哥别急,要想被尿憋死,起码得要七八天的功夫,完全赶得上杀龟大会的时间。”刘大麻子点点头,心说我这兄弟手段还真够毒的,我可千万别得罪他。而郑莘则满面通红的扭转头去,心说这个臭淫贼手段还真下流。
“陈十三,你是想尝尝净身太监死的滋味?还是愿意说实话啊?”吴远明微笑着向陈十三催问道。而陈十三此刻脸上早没人色,头上脸上的汗珠早汇成了小溪落到那烧得通红发白的钢刀上,发出滋滋的蒸汽声。吴远明脸色一变,喝道:“再不说实话,爷我就让你尝到太监的滋味了!”说着,吴远明手腕一沉,钢刀逼近陈十三已经小便失禁的裤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