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敢情邪君自己都不信,这才还未得飞升。”
黑袍人死死盯住她,戴着面具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语气却低沉了几分。
“你既送上门来,那本君就笑纳了。来人,把她给本君押到刑台。”
说罢,他打量时雍一眼,双瞳冒出一束幽冷的光,手指忽地一转,又指向领时雍回来的几个人。
“还有他们五个,一起绑了,家法伺候。”
一听家法,几个人齐刷刷瘫软下去。
他们不懂。明明是奉命去诱捕这个人的,为何他们做到了,反而还要遭受家法。
可是,他们不敢问缘由,因为邪君行事从来没有缘由,只有喜好。
几个人大惊失色,脑门重重撞在地上,在山洞中撞出一种诡异的回响。
“邪君饶命!”
“邪君饶命啦!”
黑袍人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他们,沙哑的声音森冷如阴魅。
“安排下去,转移。”
他想诱捕时雍,这和时雍自投罗网是不同的。前者,掌控全局的人是他,每一步是在他的策划算计。后者,是时雍在算计,谁也不知她在自投罗网之前做过什么。
“邪君饶了弟子吧!”
“邪君饶命!”
山洞中充斥着那几个人撕心裂肺的呐喊。
时雍顺手抽出一人腰上的钢刀,冷声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