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
她哪有说受伤,只说出血了,是他自己的理解好不好?
她懒得理会来桑,侧身想要坐起。
“说你一句还生气了?”来桑看她脸色冷淡,按自己的理解取笑了两句,见她仍不开口,睨着她突发奇想。
“我说你,怎么像个小娘们儿?这身子弱不禁风的,手指也是……”
他想到了刚才抓住的那只白白净净的手,整齐的指甲壳是粉嫩的颜色,喉结突然咕地一滑。
“男人长成这样,你真丢人!”
找回惯常的嘲讽,来桑稳定了情绪,可看在时雍眼里,他分明就是一副窘急羞恼的样子。
她抬了抬眉梢,一言不发。
恰在这时,门帘掀动,有人进来了。
“二殿下,打听到了。”
来人是来桑的亲卫孟合,他看了时雍一眼,走到来桑身边,压着嗓子将巴图带人出征卢龙塞的事情禀报了。
闻言来桑眼睛一亮,拳手砸在榻上。
“太好了。父汗打了胜仗回来,一高兴,不就解了我的禁足?”
时雍低着头看无为写字,听着来桑放肆的笑声,没动声色,眼看孟合要离去,她倚在门边,面不改色地道:
“孟合,我跟你去拿些药材。”
来桑不允许她单独行动,无论何时,都必须有人在身边监视,孟合不敢自作主张,拿眼去看来桑。
来桑不耐烦地摆手,“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