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代天行罚。你别怪我。”
“代天?你们不是说我才是皇子吗?我是皇子我是天,你算什么东西……”魏州手臂缓缓抬起,撑在桌上就要起身,人却突然软了下去,眼里露出一抹惊惧之色,望向那壶酒。
“你……下毒?”
老道微笑着看他,香炉里的香焚出淡淡的幽香。
他微微眯眸,叹息一声,“罪过,罪过。你这没用的东西,早就该死了。是贫道太过仁慈了呀!有愧于天,罪过大喽。”
“你————”
魏州猛地站起来,突然翻桌子,欺身夺下他的拂尘,脸上露出恨意,“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傻,会喝你的毒酒?”
他扬高袖子,让老道士看袖子上那一团浸湿的酒液。
然而,老道脸上却越发淡定,甚至对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聪明!那你可有闻到贫道的熏香?香吗?”
魏州脸上突然变色。
只见他怒喝一声,身形乍起,如豹子般朝老道扑去,凶猛异样。人跃在半空又突然跌落在地,重重地喘息着,双眼赤红地瞪着老道,牙齿磨得咕咕作响。
“你一直在……骗我。”
老道但笑不语。
正在这时,一个道童突然闯了进来,一边惊慌地奔走一边大喊进门,看到瘫在地上的魏州,愣了愣,一脸不解地道:“师尊,不好了,清虚观被官兵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