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呼其名?真是个狗胆包天的小女人。
赵胤伸手按她过来,压在自己的身前,等二人身躯紧贴,又猛地勾她下巴过来,低头吻上去,“为夫得教教你规矩了。”
“呸,我便是规矩——”时雍身子这样扭着很不舒服,笑着就在他怀里挣扎,没有想到,男人低低一哼,竟在她的嘴上轻咬了一下,这才放开她。
“这次饶了你。下不为例!”
“疼。”时雍低呼,“赵胤,你过分了。”
赵胤勾唇浅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粉泽的嘴唇,不知是哄还是威胁。
“不疼不长教训。”
“不讲道理的混蛋,我不理你了。”
时雍揪着眉头瞪他一眼,回身坐好,窝在他身上,懒懒地放松自己。
难得东定侯这般纵情,她内心其实欣慰不已。
古板男人终是开窍了呀。
二人紧紧相依,马步轻快。
而白马扶舟一行离他们越来越远,似乎有意落在了后面更远处。
一曲不知从草原哪里飘出来的小调,轻轻缓缓,随风荡开。
“美人儿脱衣,敖包旁,
白花花的肉儿,软绵绵的颤。
唤一声‘啊呀,我的郎’。
恁是一点樱桃,云鬢乱,哪管它苍鹰孤远,转眼山河变。”
歌声粗犷且有力,并不柔腻娇婉,分明出自一个汉子之口,却听得白马扶舟眉头紧皱,满脸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