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心里一惊。
乌婵这个人其实最简单,除了乌家班的人,与她过从最密的人,就是时雍自己。
如果陈萧有心调查,很容易猜到乌婵偷盗玉令的下落。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问,很显然,这个人极有城府。
“所以我说,得亏了我公公,派了人成天跟着我伺候吃喝,照顾得仔细。陈萧对我有顾虑,我俩这才能相安无事。不过,我已经想好了,若有一天,他当真来逼问我,找我麻烦,我就马上怀孕。”
时雍挑了挑眉梢。
乌婵看着她,又嘻嘻地笑着挽起她的手臂。
“到时候,就需要你这个大夫相帮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我怀上孩子,陈萧就怂了。就算他要把我怎样,他爹也绝对不会允许……”
时雍反手握住她的,摇了摇头。
“那也不是个事。”
乌婵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目露狐疑地看过来。
时雍皱了皱眉头,“我得找个机会,同侯爷说清楚。”
……
赵胤一回到京师,事情就多,眼看大婚在即,私务、公务全都凑到一块,时雍并没有寻到那个合适的机会。
一天没见到人,也没得到信儿,等到第二天,时雍去了无乩馆。
赵胤没有在府上。
娴衣告诉她,侯爷昨日天明方回,睡了不足两个时辰,又匆匆出门,没再回来。
时雍不知道光启帝把赵胤传入宫中,说什么能一直说到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