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误判。没有想到魏州会动手。实则上,从雍人园事发那日开始,我就在查找证据,意图为你脱罪……”
时雍吃了一惊。
“为什么?”
赵胤眯了眯眼睛,看着她道:“可是时雍,你当初真是情迷心窍,生生把自己断送在赵焕的手里……”
说到赵焕,他语气多了几分冷意,分明对时雍和赵焕的往事不曾释怀。
时雍却没有管这个,而是盯着他的眼睛追问。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帮我脱罪?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当年可没有那个荣幸与大都督相交……”
不是朋友,
更不是知己。
连基本的交往都没有。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为什么要为一个死囚脱罪?
时雍想不通,而赵胤只是短暂的凝视她一瞬,便优雅地将身子挪到她的身边,长臂一伸,将她往怀中一裹。
“那时不相交,现在相交也可。”
“……”时雍脸颊微热,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当真是稀奇,明明两人在说正事,而且还是血腥的正事,他居然也能精虫上脑,自动过滤了她问题的主旨,说这种撩人的话,生生把她气得翻白眼,还没有半分不自在。
“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时雍拍开他的手,蹙眉道:“事情还没有解决,就动手动脚,你不讲规矩。”
赵胤脸一沉,“本座……”
时雍以为他要说“本座就是规矩”,早早就把眉梢挑了起来,不冷不热地睨着他,哪曾想,赵胤略顿一下,搔了搔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