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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季黎把蜂蜜水全喝光的时候,居然不间断的说了一个多小时。

季黎有点尴尬。我怎么这么能说?

“宝宝好厉害。”季晨夕小声道,“宝宝辛苦了。虽然咱们家现在肯定没有宝宝以后有钱,但绝对不会让宝宝再辛苦一次。对了,我叫你宝宝,你能习惯吗?我以后叫你小黎可以吗?”

季黎又撇开脸:“你随意。我没什么不习惯。我们得罪了谁?爷爷的债务是怎么回事?”

季黎转移话题掩饰自己巴拉巴拉诉了半天苦的尴尬。

他告诉自己,我诉苦是有原因的。我是为了让老爸以后都听我的话。我这是情感操控。

对,就是家长天天对孩子诉苦卖惨,让孩子多努力,孩子不努力就是不孝顺的那种情感操控。

季黎又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再次强行不尴尬。

“你爷爷去世之前,正在做一个楼盘开发的项目。他们要讨的债是工程款。”季晨夕虽然宅在家里,但他父亲会经常和他说公司的事,只是季晨夕一直不感兴趣,只沉浸在养孩子中。

不过这些年的耳濡目染,也让季晨夕能在听刑程彦解释后,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季黎在被子里伸展了一下裹成木乃伊的小脚脚,强忍着麻药过去后的疼痛,结合自己所知道的事,分析季晨夕口中的信息。

刑程彦值得信任。老爸从刑程彦口中得知的事应该不会有隐瞒。

刑程彦找到季黎的时候,已经是国内知名律师。他只说自己是黎家旧相识,告诉了自己一些旧事,并在在法律方面对季黎提供了许多帮助。后来刑程彦的律师事务所,成为季黎公司的合伙人与专属律师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