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堵墙,同样只能爬回去。
江河同样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又看看那堵墙,说道:“这墙明天使人过来赶紧拆了,实在不方便。”
至于不方便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乐阳公主哭笑不得,“还没成亲呢。”
她现在怀疑江大夫人说成亲后才拆墙,就为了防止江河与她半夜私会。
“咱们住公主府,阿白和我亲娘住左边公主府,我养父母住在右边,日后方便咱们去蹭饭,不管去哪家蹭饭,抬脚就能去……”
乐阳公主含笑地听着他说,偌大的公主府还怕没饭吃吗?玉郎表达孝心都如此与众不同。
“其实这三家连成一家子,也不是没坏处。”江河握住乐阳公主的手,认真地道,“以后要辛苦公主了,咱们得多生点孩子,不然三家的宅院的面积那么大,实在太空旷。”
乐阳公主听得耳朵尖都红了。
她一把掐住江河腰间的嫩肉,嗔怪道:“你当我是母猪啊?”
“你若是母猪,也有我这公猪陪着啊。”江河嬉皮笑脸。
笑闹过后,乐阳公主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玉郎,我去打仗的事,公婆可有什么看法?”她问的是江父和钱氏,江大夫人算是看着她长大的,素来包容她。
“我娘说你是巾帼英雄。”
江河难得看到乐阳公主这般忐忑的模样,便将如何与他们相处之法同她细说。
“你知道的,我娘先前就很欣赏你,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江河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平时没事就多拍马屁,我娘最喜欢这个。”
“这个我擅长!”乐阳公主马上自信起来,马屁精哪最多?当然是皇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