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我不得不跟他挨得极为紧密,几乎裸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都与这人接触着。所以每次抽送我都能体会到对方肌肉的发力感,这滋味情色得我有些受不住。
而更让我受不住的,是这破称呼。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是边这么一脸无辜地喊我,边让我帮他计数,美其名曰“补习数学”。
而后果惨烈得我不想回忆。
“不准这么叫我!”我瞪他,咬紧牙关勉勉强强忍下了呜咽,但被快感逼出的眼泪却是忍不住了,成串成串地往下落,“我没有……你这么个学生……”
“我就再请教一个问题。”这人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下半身的动作变得跟他此刻的语气一样温和,“可以吗?”
我以为他真的是虚心求教,欣慰地应了,还在他伸手摸我脑袋时友好地歪着头蹭了蹭。
“只要我动得再快一点,你就会哭得更凶并且高潮。”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眸是浓墨似的色泽,“这句话调转主语后的逆否命题是什么?”
什么破题干。
我稍稍犹豫了会儿,还是硬着头皮一本正经地回答:“如果我没哭得更凶并且高潮,就说明你动得不够快。”
这人表情同样一本正经,似乎真在跟我探讨逻辑学的问题:“那你高潮了吗?”
我脸颊有些烫:“没、没有……”
段明轩弯了弯眉眼,语气更加诚恳:“那这是不是说明我动得不够快?”
我点头,然后四处张望着想找纸和笔给他把逻辑判断的公式写下来:“嗯,你动得不够快。”
段明轩忽然笑出了声,俊美的脸上宠溺又无奈的表情让我愈发茫然。
“是你自己说的。”他伸手点了下我的鼻尖,意味深长道,“既然你嫌我动得不够快,那我……知错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