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无视我的拒绝,我不禁恼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经常去健身房的alpha,就算怎么练也练不出腹肌、还经常被段明轩死揪着这一点嘲笑……
但对上一个面色苍白,看起来就相当羸弱的调教师总是有胜算的。
我死死咬住舌尖保持住清醒,忍着不爽任那人继续靠近,暗自积蓄力量——
再趁其不备,带着狠劲提膝撞上去。
听到抽气声的那一刻,我咬紧牙关把酒全泼到莫向脸上,然后迈着灌了铅的两条腿就往门口跑。
只是还没等我摸到代表自由的门把手,阻挡在我面前的这道障碍物就从外头被暴力破开,伴着飞扬的尘埃轰然倒地。
这、这是什么阵势?
我看着门外目光森然冷沉的alpha,吓得醉意消散了大半,特别乖顺地被他揽着腰圈进怀里,连被重重咬了下腺体都没敢反抗。
从心而怂,识时务者为俊杰。
段明轩垂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抬头,毫无温度的视线越过我,冷冷落到还没缓过来的那人身上:“别动不该有的心思。”
我脑袋又开始迷糊了,不太明白段明轩磅礴的怒意源自何处,只知道对方此刻异常暴躁,揽在我腰上的手臂也极为用力,像是要把我就此揉进他怀里。
“他灌你酒了?”
段明轩问道。
我诚实地摇头:“我自己喝的。”
这人深深看了我一眼,脱下外套披到我肩上,然后面无表情地弯腰,左手托住我后背,右胳膊勾起我腿弯,稍一用力就将我直接打横抱了起来:“真不知道以后是你这笨蛋先把自己蠢死,还是我先被你活活气死。都告诉过你不准跟别人喝酒,自己酒量什么样没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