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才舔了两三下,段明轩那家伙就忍无可忍地抽回手,脸色还比之前更黑了些。
他垂下眼,蕴着强烈占有欲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我发情期还没结束呢,你再撩一个试试?信不信明天都不让你下床。”
我既委屈又茫然:“……没撩啊。”
他啧了声,压低身体凑近我的颈侧,以礼尚往来的态度缓缓舔了下我的腺体——
像是有电流通过神经末梢。
腰腹转瞬间麻了一片。
我绷紧后背,毫不犹豫地向恶势力低头:“段总我错了。”
段明轩意味深长地挑眉,恶劣地张开薄唇,将那块敏感得完全碰不得的软肉含进口中厮磨吮咬:“我也错了。”
无耻之尤!
我一声“死变态”还没喊出来,就被猛地撞在腔口的进攻弄得大脑空白了一瞬。
脆弱的那处被这人凶狠异常的操弄侵犯得被迫软化,吸吮着龟头的肉环痉挛着越张越开,被捣出一股股湿滑的透明汁液。
段明轩的尺寸堪称可怕。
从未被造访过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扩张,龟头每抵进一毫厘,都会引发尖锐的痛感。
这滋味无异于钝刀子割肉。
我直哆嗦,理智也疼得彻底回笼,特别想一脚把还舔着我腺体的段明轩踹下床。
但是……
我犹犹豫豫地思考了会儿,最后还是放弃反抗,转而用所剩不多的力气调整呼吸节奏,克制着作为alpha的本能去放松身体配合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