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什么吧,只是做个咬痕标记而已。
她怎么说也是个alpha,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
“没事的白珑,又不是你主动,是他主动邀请你的。你只是犯了个天底下alpha都会犯的错而已……”
她这么一直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
等到晚饭过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在梁深暧昧的视线下被翻起。
因为已经答应了对方,白珑没有办法,只得红着耳根攥着衣袖硬着头皮上了三楼。
同样的,从梁深离开到现在陆越也一直没有闭眼休息。
白珑是因为紧张,而他只是单纯得难受得睡不着。
抑制剂的药效要过了。
和梁深说的一样,这一次哪怕是双倍的剂量也没撑过多久。甚至本该后两天才到的发热期也提前了。
这时候刚开始发作,从腺体出往下,如藤蔓一般延展着扎根在身体里。
疼得男人脸色苍白。
他的额头和鼻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沁上了一层薄汗,睫毛也濡湿,下面的眸子通红。
在灯光下有一种莫名的易碎凌虐的美感。
等到勉强恢复了点儿力气的时候,陆越眼眸闪了闪,视线落在了一旁放置的抑制剂上。
为了以防万一,梁深多留了一管给他。
他的手背因为用力攥着而青筋凸起。
然而还没来得及伸手碰触到那抑制剂,外面的脚步声渐近。
随即停了下来,“咚咚咚”几声敲在了门上。
“……陆先生。”
白珑的声音很轻,仔细听能够听出她尾音莫名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