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不出来。

夜溪微微侧头：“你们觉得呢？”

摇头，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咳，从没关注过这个玩意儿啊。

夜溪若有所思：“看着没问题，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竹子：“尝一口。”

夜溪眼一斜：“你来。”

竹子诚实道：“我对这个没经验。”

剩下四人都摇头，便是老鬼，也只有吃鬼的经验。

夜溪禁不住一乐：“我的食谱太高级？”

想起对面还有个月神呢，收了笑。

拿小勺舀一勺，立即觉到不对。

“他的大脑，变硬了。”夜溪皱眉，如果别人是豆腐脑，日神的已经是馒头，比馒头还略紧实。

不是现在才发生的变故，绝对很有一段时间，也就是说，他的大脑在慢慢变硬，这是什么路数？

咀嚼，很有嚼劲儿，这代表了什么吗？

夜溪顾不得味道，直觉自己能在日神的大脑里发现什么。一块一块掰下来寻找，在最核心的地方，发现一块最硬实的组织。

拿出来，一点一点将上头能抠的抠下来，含在嘴里吸溜干净，再用灵液冲洗。

剩下的，只有大拇指盖大的一块，四四方方，平平薄薄，白金色，非金非玉，摸着略有质感，微微的光泽有些像金属。

这个形状，这个亮度，夜溪有些不太好的联想。

这是脑子自己长的吧？为什么一眼看去有些科技文明的影子呢？

都看到她脸色不好。

“这是什么？”刎问。

竹子不悦，他徒弟要是知道的话早说了。

“我也不认识，只是怀疑”夜溪摸着那方块沉吟良久，忽然问他们：“战场外面是什么，没有任何线索吗？”

没有，一丝都没。

不是没人怀疑过，想象过，毕竟那外敌总会有个滋生地吧？

但，在战场上失踪的，其留在神界的命牌魂灯什么的，印证其身死道消，从没有回来的。

夜溪拿着小方块几步到月神跟前：“你知道这个是什么？”

月神看她手上，知道这是从日神脑中取出，摇头。

“不知道。可能与他们修炼的特殊法门有关。”

嗯？

“创世轮里有一套特殊的修炼法门，并不是人人都可习，排在前头的才有这个机会。师兄学了很久的。”月神顿了顿，回忆往事：“当初，为了与他一起，我也想学的，但师兄狠狠骂我一顿大意是烦我不想看见我之类”

月神低沉：“如今想来，他是不是知道这法门不妥？”

夜溪看她，谁知道呢，或者日神真烦你，或者他真觉着不妥阻止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