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问道：“是不是只要是妖族，见到你，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

拿六妖王来说，以前多拘谨呀，可这段与空空同行的日子里，一个个越来越释放本性了。

“我这么美怎么会不开心？”

擦，真想捶死她！

夜溪干脆直接问：“我接天雷的时候，你都干了啥？”

苍枝和萧宝宝干了啥她都看见了，而空空，只看见她端坐得小仙女似的吐血吐血吐血。

“哦——这个啊，”空空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很惊奇的对夜溪道：“我可以看透法则世界了，我跟你说啊，原来界的另一面，全是法则链，很长很长，上下看不到头，又多又杂。”

夜溪平静无波一声哦。

空空瞪大眼：“你见过。”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像你一般闲，无所事事到处玩吗？”

空空：“…”

萧宝宝：…他没有无所事事啊，可他怎么没见过？

夜溪：“所以，你去拨弄链子救我了？”

“嗯嗯嗯，我看到很多黑色的链子穿在一起，直觉里头就是你。对了，我看不到你，可我看到苍枝了，哦，也不是看到她，是看到一团有苍枝气息的暗金色的光团往你那里靠。虽然看不到你，但我肯定你就在那里。”

所以，自己真的不在此间中。

不，不是不在，是没有显示，实际上是在的，因为法则可以伤害自己。

所以，看不见，只是因为没被承认？不合法？

还不如看得见却碰不着呢，又不承认自己的存在，又要弄死自己，怎么想都是自己亏。

以后见了竹子再说这个，眼下先说空空的事情。

“你这项能力，别的妖皇也有？”

空空耸肩：“谁知道呢，我就没见过别的妖皇。”

夜溪想，应该没有。

吞天开口：“没有。我见过的，从没哪个妖皇或大妖听说有这种本领的。”

或许他眼界低，但至少说明，不是所有妖皇人人都有的。

无归也道：“直接碰触法则，已经算得上神通了。”

空空讶异的睁圆了眼睛。

萧宝宝沉思：“那么，皇天界是奔着这点来的？”

除这点外，拿皇天的妖首弸来说，哪点不如空空？

但问题来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空空有这能力的？”萧宝宝想不明白：“皇天到访，空空根本不在仓禹，她也没在仓禹做过什么出格的，他们是怎么觉察到空空存在的？”

看夜溪：“不然你问问你那六条蛇？”

夜溪笑笑：“有现成的在呢，夺目也是妖。咱们去三层。”

夺目站在空空面前，茫然，扭着头看夜溪：“我王？”

夜溪：“你就没感觉？”

夺目莫名其妙，要什么感觉？这个女孩子是王的师姐，嗯，要敬重，然后呢？还需要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