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斜他,你?打他?人家有人罩着呢。
凤屠拉着夜溪的手,白生生,透着淡红,纹理清晰,忍不住挠了挠,感觉还挺好,一直挠一直挠,一直挠到咯吱窝。
“咳,好像不行哈。”
无归别过眼。
可凤屠挠上瘾了:“咱脱鞋试试?”
无归心头一动。
唰唰——
鞋子袜子除去,露出水灵灵的脚底板来。
两人一人抓一只,对视一点头,戳,用力——
当然不会有反应,自闭是那么好治的?
只得给穿上。
“看来,只能按照竹子说的去做。”
两人一起发愁,真把她当球踢真的会死人的。
可,眼下还有别的法子吗?
敲门声起,两人对视一眼,无归走出去,片刻回来。
臭着脸:“约我一起冲浪,可一个个都往屋里瞧。我拒绝了。”
又是敲门声起,这次凤屠走出去,走回来。
“一样,打发了。”
敲门声不停,两人轮番的应付,心累。
“平日也没看出他们是这么八卦之人。”凤屠揉着额侧:“这事完了赶紧走。”
敲门声又起,两人同时狠狠骂了声。
“你去。”
“不是我的族人。”
异口同声。
愣住。
那是谁?
谁那么不长眼来别人家串门?
“凤屠?”
无归无声哈哈,眼神一甩,你去。
凤屠,我去。
得意个什么呀,好像你赢了我似的。
凤屠一开门,对上三个年纪不等的男子,微微一愣。
这三个男子倒是眼神不乱瞟,直往他脸上看,看得他心发慌。
“屠儿——”
最左的男子开口,微微一顿,这个叫法似乎有些歧义,咳了声。
“小屠啊,我是你大舅。”
中间男子:“小屠啊,我是你二舅。”
右边男子:“小屠啊,我是你三舅。”
凤屠:“”
哐当甩上门:“我是你们爷爷!”
内室里无归已经笑得抱肚子。
外头三人差点儿被甩到脸,生气。
“我们是你娘//的哥哥,特意来见你。”
凤屠心里有数,隔着房门不耐烦讲:“老子没爹没娘。”
“嘿你小子——”跟谁老子呢?
“有什么事找我爷爷去。我爷爷说了,我的命是爹娘给的可也被他们折腾没了,如今我活着是我爷爷给的命。老子没爹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