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止是信息素暴乱,他还同时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
可能是二者相间相融,他的身体把我认作了omega。纪清砚撕开我长裤的时候,我挣扎了一下,在看到他脸上迷茫痛苦的神情后,还是不由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同时习惯性地释放自己的安抚信息素欲抚平他的暴躁。
待性器完全插入到身体时,我痛苦地叫了一声,可能是因为信息素紊乱的缘故,过去如小白羊一般的清砚居然在性事上尤其暴力,动作凶狠到仿佛将我劈成两段。
他不耐烦又爽快地长舒了口气,下一秒就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我死死地抓住床单,不让自己的脆弱的呻吟声溢出来——直到他临近顶点时,依循alpha的习惯用力地咬上了我的后颈。
我不是Omega,咬那里并不会被标记。只是同为alpha的侵占让我的身体抖颤地更为剧烈,我嘶哑地哽咽了一声,本能地伸手去推拒清砚——不知道是哪个行为又刺激到了他,那刚刚释放过的,还埋在我体内的东西又重新火热巨大了起来……
*
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也不知道纪清砚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总之我再次醒来后,身边的人的信息素又恢复到了平稳的状态,闭上眼熟睡的模样仿佛天使。
我全身酸痛难耐,唯一裸露出来的一点皮肤上全是来自清砚的齿痕,更别提被褥之下了。
我呆了好久,方才悠悠地叹了口气,即便被这样,我还是生不了清砚的气。
我凝视了他的睡容一会,终于能与清砚结为一体——虽然是一种另类的方式,但自心底涌上来的温暖的洪流让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结果刚一动,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纪清砚的东西……居然还在我体内。
我狼狈地抽身,他的性器刚离开我的身体,大股白浊就流了出来。我咬着下唇胡乱擦拭了一下,伸手去拿手机。
屏幕亮了老半天了,一看时间,居然已经过去大半天了。
舍友给我发消息,问我寝室里那尊大佛送走了没,他想周一上课了再回来。
正合我意,现在宿舍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只要明眼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他的消息基本来自纪母。
纪母问我,清砚是不是来找你了。
她说她没拦住,但她相信我知道该怎么做。
可能因为我太久没回,她又补了几条短信,大致意思是……
如果清砚不和Omega在一起,他汹涌疯狂的信息素会让他活不了太久。
她年轻时的错已经无法避免,但现在还有机会。
希望我能体谅她为母之心。
作者有话说:
私设,像是激素紊乱,狂郁症,免疫系统被破坏的综合症,无法被药物治疗,只能依靠伴侣相反的信息素来平衡制约。
私设,alpha也有发情期。容易控制。但是信息素紊乱的话就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