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在纠结方才那句话:【为什么会都有人作证?】
“两两成组,一个落单。”
【嗯?】
时倦:“贾斯汀贾斯特是亲兄弟住一个房间,应该是互相作证的一组;威尔和我一起,黛晓有午夜的兼职,剩下两个人应该是一组,因为什么事当时正好在一起。”
系统茫然:【那是怎么杀的人?】
“团伙作案,证人造假。”时倦微微动了动被锁在椅子上的手,却只感觉到一久不移动血液阻塞导致的酸麻。
系统听得懂前一个,没想明白后一个:【证人怎么造假?撒谎吗?】
时倦没再试图移动,很轻地叹了口气:“接水,厕所,一起做报告看书研究,或者刻意设计一个需要两个人参与的事件比如组队打游戏那样的,在事情解决之前让对方都以为自己在房间里没有离开。一旦对某件事入神,人很难从心理暗示抽离出来感觉到时间变化。”
系统听他说出这么一大段话,就有点想发颤。
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哑得太厉害了,总叫人忍不住想起秋天枝头摇摇欲坠的枯叶。
时倦在这个位面的化身比起之前其实算情况比较好的,但这个好也仅仅是基于不会死的前提下,至少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绝症。
但底子该差的依然得差,过去二十多年里,他的身体基本维持着大病不犯小病不断的状态,每每换季就要感冒发烧。
所幸大约是这么多年身体免疫系统练出来了,生病后只要好好休息不劳累,不打针不吃药也不会有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