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深吸口气,那遥控器把空调打开,调好温度,直接起身离开。
松手那刻,时倦又问道:“你知道,为么还要给我倒酒?”
沈祈:“……”
时倦发了会儿呆:“喝酒的人是我,你自己从头到尾碰都没碰,不会受酒精影响。所以你其实是想做主动的那一个?”
“……”
“可是你……”
沈祈面无表情地停下,转身,俯身吻了上去。
橘猫默默溜到房间门口瞅了两眼,又默默离开了,爬上屋顶开始数星星。
冰冷的气息里掺了酒精的味道,微甘的辛辣混入唇齿,触碰的指尖凉得像是天华山的细雪,被狂风卷入天池,和着缠绵的血腥味酿造成灾。
枝头的腊梅被风雪碾进尘土里,像是棉絮揉擦着细微的闷响。
再后就是沉重的压迫感。
沈祈眼前一黑,视野再清晰时就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的被对方桎梏在了身下。他抬起空余的那只手,慌忙捏住对方的肩膀,哑声道:“你等等。”
时倦没等,轻轻松松抓住他的手,连同另一只箍在一起,小腿曲着跪在眼前人的腰上。
指节触碰时带出几乎要燎烧的欲望,隔着两层衣物,由浅至深的力道也像是变了味道,宛如试探到深入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