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服气。
不服气外加想太多,陶举人这次会试算是砸了个彻彻底底。哪怕不到放榜那一刻,谁也不敢说得太笃定,但问题是,他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除非所有人都考砸了,不然他难出头。
但还有一个问题,哪怕会试一般都是取前三百名的,可这个名次不是恒定的。单说本朝好了,曾经有过取三百三十多人的先例,也有只取一百九十人的特例。
究其原因,上头给出的说法是,前者人才太多无从抉择,索性多取一些,后者自是刚好相反,实在是选不出好的,索性就少取一些。
科举只能做到大面上的公平,实则还是看上头的抉择。当然,考生们也没法有意见,只要不是涉及到舞弊案的,上头本来就有权利进行细微的调整。
也就是说,陶举人心知肚明,他这次白来了。
虽说以后还有机会,可下一次却是在三年之后了。
他年岁不大,要想再考也行,但家里应当不会同意他什么都不做专心读书的。可要是谋官的话,一则是谋不到什么好差遣,二则只怕也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埋首苦读了。
偏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外头却是一片欢欣鼓舞的场面,怎叫他不恼怒异常!
“魏承嗣!你家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