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梦了,我梦到有好多好多尾巴把我捆起来了,还有一条尾巴一直在缠我的脖子……”赢秋没精打采地说着,又叉了盘子里的草莓喂进嘴里。
因为钟晴及时施了术法,所以赢秋此刻并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看到过的那一幕,但也许这种惊吓到底太过深刻,她还是做了个不算清晰的梦。
“阿秋。”
她还在想着昨天梦里那条硬要缠在她脖颈上做围脖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却忽然听到傅沉莲叫了她一声。
“嗯?”赢秋抬眼看他。
傅沉莲把那些从另一边的书架上取过来的书推到她的眼前,“这些,都是送你的。”
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几本薄薄的册子。
可当赢秋随手拿了一本打开来,却发现上面每一页都是空白的,她“咦”了一声,又翻了翻别的册子,见上头都是空白的纸张,没有一点儿痕迹。
可是那些册子的封皮上却又都有用毛笔书写的很端正的名字。
譬如叫什么《灵台》,又或者是什么《知命》、《非欲》。
都是些奇怪得让人根本看不懂的名字。
“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啊。”赢秋捧着那些册子,抬头看他。
傅沉莲却弯起眼睛,端起青瓷茶杯喝了一口,才轻声说,“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他的声音有些轻,好似呢喃,如风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