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用抑制剂……”靳吾栖已经被发情热折磨得快要崩溃,他蜷缩在凌乱的被子上,无意识地重复,“我用抑制剂……余炀……”
“都这个时候了,什么抑制剂都不管用了。”余炀冷静地阐述道,然后他扯掉了领带,俯下身,握住靳吾栖的脚踝,将他拉向自己。
“不要……”靳吾栖挣扎无力,他哭着哀求,“余炀……求求你了……”
余炀第一次见到靳吾栖这么失态,果然发情期是魔鬼,把人的理智都吞噬,将oga变成另一种样子。
不同于靳吾栖平常时的挑逗和勾引,这样的柔弱抗拒和无助恳求,反而能激起alpha的另一种占有欲和施虐欲。
“等会儿有的是你求我的时候。”余炀觉得自己疯了,他在oga的发情期信息素里将自己的恶念灌养至无限大,他不想去压制了。
他欺身笼罩在oga滚烫的身体上,手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摸着靳吾栖被汗打湿的光滑腰身,欲望飞速膨胀,他回想起几年前和靳吾栖在床上的每一次荒度。
回忆是怪物,是凶兽,是摧毁意志的一场大火。
这场火在心里烧了将近五年,都是靳吾栖欠他的。
靳吾栖哭着抵住余炀的肩,余炀不为所动地去解他的皮带,说:“放心,会用套的,不会彻底标记你,你要是怕疼,我也不碰你的腺体。”
靳吾栖没有回答,余炀却感觉到抵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力气变小了。
果然,只是不愿意被自己标记而已,连暂时标记都不给了,比以前还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