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教官,除了早上的早操,以及下午的体能或军事训练,其他时间都可以自由支配。
这生活节奏对裴与屠这种从域外驻地借调的大兵教官来说,无异于度假了,裴助教一边漫不经心地训学生——“队形都站不齐,还能指望你们干什么?”——一边抻着脖子四处张望。
“别看了,平教官没来。”吕东望幽幽地说。
裴与屠:“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谁?”
恰好漕令新和另外两个教官组织收队,听到这话,顺口问:“老裴找平教官有事?那得等等了,听说他病了,请假了。”
“又病了?!”裴与屠说,“严重吗?”
漕令新听他这急切的语气,奇道:“你什么时候跟平教官关系这么好了?这么关心他?”
裴与屠嘴硬:“这不是关心,就是好奇,一个alpha怎么能那么弱,三天两头生病。”
吕东望在他身后朝漕令新意味深长地摇头,另外两位教官倒是顺着话题聊起来,一个说:“平教官看着是瘦弱了点。”另一个反驳:“他哪儿瘦弱了?!”
裴与屠心有戚戚地摸着下巴想:是不瘦,屁.股特翘,挺有肉的。
那教官继续说:“你是没见过他训学生,岂止不弱,凶起来可吓人了,让我想起我在新兵营时候的营长,噩梦啊,‘新武器’的学生见到他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裴与屠自己常吐槽平教官,可听别人说他,就立即不乐意了:“哪有那么夸张?他就是对alpha稍微严厉了点,脾气稍微暴了点,其实人挺可爱的。”
众人:“????”
可爱???请问你说的是那个一言不合就揍人、还经常给学生加码的魔鬼教官吗?他除了一张脸,哪儿能跟可爱挂上钩??
吕东望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裴哥,大可不必……等等!咪.咪呢?又丢了??”
裴与屠这才发现,怀里的奶猫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五分钟前,平墨百无聊赖地趴在裴与屠怀里,忽然听到几个学生讨论。
“今天第一二节 上《大学生生理健康课》,帮我占座啊。”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了,而且,公共课用得着占?”
“一看你上节就没听课,今天讲ABO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