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为了他和马忠的安全,那些兄弟们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看得出真的都是义气深重啊!
“行了,别喊了,是他们不会杀贼的。”
马忠黯然长叹。
“的确,他们不会像你们二位这么傻的,没有了我们,朝廷又岂会给他们钱?
我们在这城里逼得越紧,朝廷越会给他们更多钱,只要我们一直在这里,朝廷就一直会把他们当大爷供着,要金子就给金子,要银子就给银子。
可这难道真的怨他们不够忠心吗?
平日里把他们当贼配军贪墨他们军饷,克扣他们衣食,搞得保家卫国的将士居然沦为人人瞧不起的最下等人,那这种危急时刻就不能怨他们趁机勒索了。
他们还没倒戈这就已经对得起忠义二字了。”
王跃道。
“阁下倒是很会妖言惑众!”
马忠冷笑道。
“妖言惑众?我只是顺应人心罢了,没有谁会傻到仅仅因为别饶话就跟着作乱,除非他们的心里早就已经想这样做。他们心中早就堆满干柴浇上了油,我只是扔了个火把而已,起来我这是在帮他们,让他们终于明白了,在自己的刀枪面前,什么朝廷什么官老爷统统都是一坨屎。”
王跃道。
这时候高杰率领的具装骑兵赶到。
“将军!”
他上前道。
马忠和呼延灼看着那些迅速开始换乘战马的具装骑兵,立刻露出一脸的凝重,很显然他们也知道就算刚才那些骑兵真打,结果也是死路一条。
这些百战老兵气质都不一样啊!
王跃没有再管他们,而是转身看着那些被驱赶回来的禁军,这些刚刚抛下他和史进的家伙,此刻正在具装骑兵前面,一个个满脸谄媚的笑容看着他……
“都杀了是不是有些太残忍?”
王跃道。
那些禁军吓得瞬间全跪下了。
“回将军,若是依照女真饶军法,这些丢弃主帅逃跑的,不但他们要全杀,就连其妻儿也要籍没,世代给别人为奴,末将以为,这军法森严正是女真致胜关键。”
高杰道。
“将军饶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