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去上课正好,他还真不想上,但他更不想被老师单独找谈话。
时肆跟着班主任去了办公室,发现其他老师都不在,也没有别人,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俩,时肆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坐吧。”
就在时肆已经做好了挨训的准备时,徐老师竟然十分温柔地让他坐,不仅如此,还给他接了杯水放在了桌子上。
时肆受宠若惊。
他从小到大都是调皮捣蛋的学生,大事儿不敢惹,小错没少犯,老师见了直摇头,家长看了就头疼那种。
这样的学生,老师不骂就不错了,竟然如此温柔以待,时肆觉得有阴谋。
他颤颤巍巍地说:“徐老师,我错了。”
不管啥事儿,先认错总是没毛病的。
然而徐老师一愣,之后苦笑着问他:“你错什么了?就早上那卷子没做,知道心虚了?”
那倒是没有。
在这种事情上,时肆是绝对不可能心虚的。
“您找我来是什么事儿啊?”时肆卖乖,“等会儿还得上课呢。”
说曹操,曹操到。
一说上课,铃声响了。
“我问过了,这节英语是自己做卷子,没事儿。”徐老师说,“咱俩好好聊聊。”
不了吧。
时肆心说:咱俩有啥可聊的?
结果几分钟之后,时肆明白了,是应该聊聊,因为他爸妈都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