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昊笑着上了车,一边点头道:“你也可以当是聘礼。反正都是给你的,随你怎么用都行。”
眼看着郑昊的大车消失在长街尽头,似乎融入了落日的余晖,沈遇乐的心里越来越慌。
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就是有种山雨yu来风满楼的紧迫感。
晚上她甚至做了一夜稀奇古怪的梦,醒来觉得浑身疲累,好像要生病的样子。
等到中午郑昊的人将一箱箱礼物给她送了进来,她开箱看过,才知道事qg严重了。
“你们二公子呢?”沈遇乐肃然问那几个送箱子过来的仆妇。
她们都是郑昊从南郑国带来的家仆,闻言忙道:“我们二公子回南郑国去了,这些家当都是我们二公子的,如今给沈二小姐收着,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他回南郑国做什么?”沈遇乐大吃一惊,“为什么昨天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那几个仆妇也不知道主子的事,南郑国的事,目前还只有郑昊知道得最清楚,其次就是谢东篱,旁人都还蒙在鼓里。
当然,再过一阵子,整个中州大陆就会知道了。
毕竟一国内乱,父子、兄弟相残,是怎么也捂不住的。
沈遇乐在屋里着急得转了一会儿,想到昨天郑昊说过,在到她家来之前,去了谢家,马上命人备车,要去谢家见盈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