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下,一只金黄的蚂蚁,正坐在[新杨城]的城头,做出很拟人的单手托腮的动作…
自从颜色变黄以后,主角发现他现在压根不怕冷,哪怕是在冬天的室外,只要不下雪不刮大风,他就和穿了一套羽绒服一样。
只是他自己也闹不明白,自己咋就变成这样了。
不远处,数千铺道蚁正密密麻麻的排成长矩形,那是工地,她们正在挖掘[新杨城]这一段的运河,一段长长的河道已经初见雏形。
独自坐着,冬天的户外也没有什么猛虫威胁,主角不用在巢穴里面对川流不息的携带请示前来的信使,可以独处一会儿。
可她回想了很久,一直也没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寄生菌感染的。
神使王军团与寄生菌势力作战多次,刚返回[东杨城]时就交过手,在南部丘陵也曾大打出手,后来又追到沼泽地战斗过。
但是主角压根记不起来,有哪一次,寄生菌曾经靠近过他自己,甚至钻进自己的身体里过。
询问其他蚂蚁,哪怕是资历最老的锹象、甲牛和蜈蟒也没印象。
而主角自己的脑海里,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一点映像,但是又死活抓不住线索,就像这段记忆被锁了起来。
主角不是第一次有这种记忆被锁住的感觉,但是之前被锁住的都是些前世的知识,当遇到一个熟悉的事物场景,就会蹦出来。
主角能感觉到,这一次的记忆,这一世的相关记忆,是在那件事情发生不久后才被锁住的。
是之前寄生在我体内的寄生菌干的吗?寄生菌似乎能分泌某种可以干扰和控制大脑的物质,那些被寄生的蚂蚁就是由此被操纵的。
但是自己为什么被寄生了也没事儿?
主角自己知道,自己的思维、行为都很正常,和之前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