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意识到顺应本能比克制矜持爽太多了,两人在他床上翻云覆雨,还得小心不能发出声音,这种偷qg一样的感觉还挺刺激的。
只不过,等方矣跟荀理爽完了,开始善后时,方矣突然发现因为条件所限,那小子没戴套,没戴套也就算了,竟然用他八百多块钱一瓶的乳液做的扩张,还他妈用了不少。
方矣气得头晕,为了解恨,直接把荀理抓过来狠狠咬了一口。
他咬在荀理的大腿根部,这地方隐秘,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方矣本来想留荀理在自己卧室睡,还是荀理说:“宝贝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咱妈要是明早看见我从你房间出去,你的清白……”
“赶紧滚蛋。”方矣铁面无私地将人踹下了床,“警告你,以后再管我叫宝贝儿,舌头给你剪掉!”
“好的宝贝儿,”荀理笑着吻他,吻完,乖乖套上睡衣出门,关门之前探进头来对着缩在被窝里的方矣小声说,“哥,晚安。”
门被关上了,荀理的那声晚安像是化成了一缕销魂的烟,在方矣身边绕来绕去的,最后全都顺着他的毛孔渗进了皮肤里。
方矣翻了个身,丝毫没有睡意,一闭眼全都是荀理的模样。
他“啧”了一声,骂了一句:“小王八蛋,赶紧滚蛋。”
骂这句话的时候,他嘴角是挂着笑的。
除夕上午十点半,方矣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了。
他去洗澡的时候路过书房,朝里面看了一眼,屋里已经收拾得板板整整,只有一个黑色的双肩书包在沙发上放着。
他没多管,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