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紧闭,吴醉孤零零一个人,蹲在小喇叭旁边,一脸忧伤。
在经历了排毒,车祸之后,“险些流产”依然坚持不亮,吴醉反思,或许问题根本不在自己这边,而是在小喇叭这面。
“你,怎么搞才能险些流产?”吴醉发愁的撩动小喇叭。
小喇叭瑟瑟发抖。
亲爸,果真是亲爸。
一时找不到方法,吴醉找了方地,把两株苹果苗种了下去,拿出一袋萝卜种子,挨空播种在灵田里。
等我吃了这萝卜,一定要把那个不替我说话的狗男人捂在被窝里,放屁臭死他。
吴醉现在还不敢回去,只怕要么在半空中,要么在已经不成模样的车里,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吴醉本能觉得那车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吴醉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把空间归纳好,把被褥都搬进林风的房间,扫地擦灰,直到下午,才煮了些开水吃饭。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普通的烹饪方式,忙活了一天的吴师傅终于吃上了康-师傅。
一桶嫌少,两桶不饱,三桶四桶刚刚好。
晚上吴醉睡在林风床上,一边念叨让狗男人哭去吧,一边沉沉睡去,即便如此也睡不安稳,晚上老是做梦狗男人一个人在树林里,一遍一遍的喊自己名字。
叫魂似的。
睡到中午,吴醉才蓬头垢面的起身,梦里的狗男人叫的太过悲怆,搞的吴醉有点良心不安。
怎么才能安然无恙的回去?
吴醉仔细回忆,以往自己每一次都是在稳定的地方进入玉镯,回去之后睁眼就在原地,并且无论穿来还是穿去,都会有眩晕感,虽然如今穿多了,已经渐渐习惯适应这种眩晕,但这个问题在现在却是致命的。
如果自己回去时在半空中,想要以反复横跳的方式来回穿,一点点降低高度,最后达到安全落地,那自己绝对不能晕,一晕就可能被摔成肉饼,一失足成千古恨。
如果回去时在车里,吴醉不知道那车成什么样了,如果已经爆炸,那自己落脚的那块地方极有可能已经消失不见,那怎么判断自己回去的位置?
吴醉紧皱眉头,两手交叉半握,抵在额头。
就算车上那块自己落脚的地方完好,那上面会不会有挤-压变形的车顶或者其他危险东西?别一回去发现一块钢板插在身体里,那岂不是死的冤枉极了?
学渣一思考,脑子就发烧,如果深度思考,脑门就要焦。
烦恼的吴醉从井里打水浇灌灵田,昨天萝卜已经长出叶子,就连原本光秃秃的苹果苗顶部都冒了芽。
吴醉的纠结一直到隔天苹果树抽出第一根新条。
最近这么艰难,差点忘了自己是女主这回事。
“克服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吴醉对着苹果树,目光炯炯一握拳,“面对死亡,我们要说,nottoday!”2
给自己打了中英两针鸡血,吴醉深吸一口气,摸上玉镯,意识还未摸到那黑色的格子,院门突然响了起来,敲门声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