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厌凉登时浑身一僵,紧张地问:“哪儿疼?”
顾宝莛昨夜和薄厌凉玩儿的时候可没想到今天会有后遗症,双手捂着脸就说:“腿上……”
薄厌凉当机立断的下床,在卧室的炭盆里面又填了好几块儿木炭,等房间暖和了就直接掀开被子,扒了浑身软绵绵的顾小七的亵裤,检查哪儿疼。
顾宝莛怪不好意思的,双手捂着眼睛,看着薄厌凉给自己检查,但是却又从手指缝隙里面偷偷看以后都属于他的少年,恍惚间几乎又回了昨夜,红烛添香,人影摇曳。
他们的确是没有搞,但是除了最后一步,当真是什么地方都用上了,尤其是他的腿。
昨天他没有细瞧,今天仔细一看,小腿肚子上好些红印子,越往上越多,疼的地方是腿侧,红肿得要命,本就从不见光的地方,嫩得跟豆腐一样的地方,现在像是被人打了一顿,竟是怪凄惨的。
顾宝莛有点无奈,想着这才哪儿跟哪儿啊,等十八岁那天,岂不是更惨?
顾宝莛乱七八糟的想着,却一阵清凉落在了火烧火燎的疼痛之处,他能看见薄厌凉红透了的耳朵,便又突然觉得薄厌凉怪可爱的,等薄厌凉给他身上被咬的地方也都吐了药膏,就坐起来,倾身过去,亲了一下薄厌凉的耳朵,随后逃也似的下了床,穿衣裳。
两人起来的晚,所以起来后就直接该吃午饭了。
两人新婚燕尔,格外黏糊,吃饭的时候,吃的是粥,但吃着吃着,就又亲一块儿去了,粥在两人之间碾来碾去,好半天才消失在两人的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