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对危险的感知铭刻于dna深处,人类亦然。
当土间总悟拿着银针一脸邪笑(灿烂笑?)着,看着身前的山内樱良时,小女孩对危险的感知,让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锐利的银针在灯管的照射下,发出阵阵寒芒,这让山内樱良不自觉的回想起了手术室里的手术刀……
这一刻,孩子的天性让她突然恐惧了起来,只是,还未等她发出声响,土间总悟已经再一次上前,用拿满银针的手捂住了她的嘴,随即,他才放下了手中的医用酒精瓶。
恐慌,此时,山内樱良的心中只有数不尽的恐慌。
难道是她刚刚没有点头赞同他的话,所以这个哥哥要杀人灭口?
而这种恐慌直到土间总悟将一枚接近一尺来长的银针插进她的大脑内时,达到了最大值……
如果可以,她想放声尖叫。
然而,土间总悟握满银针的手堵着她的嘴,她叫不出来——只能留下大颗大颗的眼泪。
她就要死了吗?
五分钟后。
土间总悟将手里最后一枚银针插入小女孩的百会穴后,她已经恐惧到了麻木。
这时。
“咕噜。”土间才又拿起放在地上的医用酒精瓶,猛灌了一口,数瓶500l的医用酒精也宣告完成了使命,统统进入了土间总悟的体内。
感受着乙醇等对大脑细胞的压制,土间总悟感觉自己舒服了许多,再也没有那种一堆数据不断往大脑里塞的感觉。
转过身,看着身上插满银针的小女孩,土间总悟满意的笑了:“哟呵,我扎的还蛮有艺术感的嘛。”
“我,我要死了吗?”看着浑身的针眼,山内樱良连动都不敢动,她怕自己一动,就会有针落在体内,更别说,还有几枚是插进了大脑,所以,她只能转动眼珠,可怜巴巴的望向土间总悟。
土间,不嫌事大(恶搞之心爆棚),总悟郎摸了摸下巴,再次满脸微笑:“没错,快死了呢!”
小女孩的眼泪再次直淌而下,她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啊?
“而且是最痛苦的死法哦。”土间,忽悠,总务郎伸着食指指着天花板道。
山内樱良:“_”
眼前的家伙简直不是人啊。
“想想,那么多针扎在你的体内,只要断掉,就会啃食你的内脏,刺穿你的大脑,再从脸上漏出来,放眼望去,全是鲜血。”土间总悟满脸核善的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