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先生高见——”奥卡斯面上半点不露对狗腿子的鄙薄,只轻轻赞叹了一声。

“这只是我经过不断实践得出一点拙见罢了。”狗腿子说得颇为自谦,脸上洋洋自得的笑容却与说出的话截然相反:“若陛下有兴趣的话,做人做累,不妨也尝试尝试做狗,晋时陛下便会发现做狗远要比做人快活得多。”

奥卡斯的侍卫当场就怒了,对狗腿子拔刃相向:“你——”

狗腿子却浑然不惧,只笑眯眯地看着皇帝。

“多谢狗先生美意,不过朕对做别人的走狗委实没什么兴趣。”奥卡斯倒是显得淡定得很,坐在轮椅上,比了个手势示意侍卫收回了光刃,便摸上了自己了无知觉的腿这样说道。

狗腿子笑了笑。

却并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僵持下去。

“好了,我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们的寒暄到此结束。”狗腿子低头看了眼自己腕间的手表,催促道:“长话短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尊敬的皇后陛下,探望他的伤势呢?”

奥卡斯见实在没得法子,只得对侍卫吩咐:“希尔达,去把皇后叫起来。告诉他,狗先生按照他祖父的吩咐前来探望他了。”

他怕再不妥协。

狗腿子就得硬闯皇后殿了。

“是——”希尔达应了一声,就欲小跑着去知会照料贺阳那边的人。

不想,他还没走出几步,狗腿子便突然把他叫住了:“不必!”

“狗先生何意?”奥卡斯轻轻抚摸着自己没了知觉的腿,眸光平静地看向了狗腿子,他虽是坐着的,但周身却自带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