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云目光沉凝,戚夙容也是心头一紧。
送走江尧,戚夙容问道:“锦云,你与西域人有过来往吗?”
“做过几次买卖,但都是一些价值不高的货物,交易中也没有发生过冲突,绝无结仇的可能。”
“那就奇怪了,尉国有几人识得这种毒药?又为何要对你下毒?”戚夙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隐隐感觉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一时想不起来。
“我会去查的,你别太忧心。”顾锦云将她抱在怀里,宽慰道。
“别太忧心?刚才江大夫说了,你只有三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如何能找到解药?”戚夙容紧蹙眉头。
“为了你,我也不会轻易死的。”
“这可是你说的,不可食言。”
“嗯,我还带着这个呢。”顾锦云拿出那条绣着小猪的手帕。
戚夙容破涕为笑:“好啊,以后你每食言一次,我就在你衣服上绣一只小猪。”
“好。”
“对了。”戚夙容问道,“你打算一直瞒着爹他们吗?”
顾锦云沉默片刻,道:“先瞒着,告诉他们只是徒增烦恼罢了,而且此事传出去,除了扰乱人心之外,毫无益处。”
“好,我支持你的决定。”戚夙容点头,“以后你也不必去睡书房了,晚上我就把绑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