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吓住不吓住的?”
顾怀袖差点啐他一口,末了却变成亲他一口。
夫妻两个有一阵没见,在屋里说了会儿话,黏糊了一阵,这才忙活着给张廷玉他们准备晚饭。
次日送走了张廷璐,日子一下悠闲了下来,
叶员外家已经闹翻了天,叶员外雇了好几条大船,安置好了家里人,连夜来给张廷玉叩了三个响头。
虽邻里多年,不怎么走动,可毕竟是两家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还请他看在同考的叶朝成的份上,照顾一下他家里。
如今叶员外仅有了一个幼子叶远成,才十三岁,家里仅有一个妇人和老大家留下的孤孀。
长子平白无故去了,还要去江宁给收尸。
他叩别了张廷玉,便连夜走了。
叶员外,将一场大戏拉到了江宁的大幕上。
张廷玉只在后头看戏,推波助澜。
在那边,而今只有一个邬思道堪用,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个罗玄闻。
但张廷玉还不敢用得太厉害,静观其变罢了。
平白死了个秀才,可不是什么小事,尤其是这秀才去年也过了乡试。
叶员外去那边之后,便开始告官,告的就是赵子芳。
现在赵子芳还是乡试的主考官,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压力?
赵子芳辩称他从未遇见过什么叶朝成,叶朝成投河自尽完全与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