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天看见他去端了一盆水过来,挨着墙根放了,问他:“你干嘛呢?”

陈赞说:“北京不比我们家那边,屋里有暖气,太干燥了,我们适应不了,放点水加湿。”然后爬上c黄,掀开被子,“睡吧。”

陈赞睡在谈天右边,谈天的心噗通噗通跳得欢实,真不容易啊,终于又可以和小赞睡一张c黄了,便想伸手去搂他。陈赞似乎有预见性一样:“别乱动,你的手还擦着药呢。”

谈天沮丧地看了看涂着药膏的右手手背,将手收了回去,哎,天时地利,人却不和,倒霉。

陈赞伸手按灭了c黄头的灯开关:“晚上手别乱动,小心把药擦得到处都是。坚持一下,明天就好了。”

谈天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对啊,明天就好了,接下来还有好几天呢。

第二天一早,他们在闹钟声里起来,六点半,外面还是暗沉沉一片,没办法,谁叫北方的冬天日短呢。

谈天觉得鼻子和喉咙里干干的,一看手上,药油也早就干掉了,不过红色已经退了,摸了一下,不疼了:“嘿,小赞,我手好了。”

“嗯,本来也没脱皮,没多大事。”陈赞一边收拾一边说。

谈天下c黄来洗漱,走过昨晚上陈赞放的盆时,里面的水少了一截,吐了吐舌头,这北京可真够干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