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茗海掀开被子,拿起酒店提供的睡衣穿上:“我虽然是个同志,但是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放心吧,你的小菊花安然无恙。”虽然这家伙脱光了之后看起来很是可口,但是钮茗海想到谈天和陈赞,还是没舍得下口去。
童尧松了口气,往房间里猛地扫了一眼:“我的吉他呢?”
钮茗海愣住了:“你昨天自己没拿?”
童尧抓狂,用手抱着脑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把我的吉他还给我吧!”他的吉他是他考上华大,叔叔从美国买来送给他的,值好几万呢,关键是他特别喜欢那把吉他。
这责任实在不在钮茗海,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他答应陈赞送童尧回去,结果人是没事,东西丢了,也不算是完全忠人之事了吧。“多少钱,我赔给你吧!”
童尧满脸懊恼地看着钮茗海:“一万……”
钮茗海心说,也不贵嘛。
童尧继续说:“……美元。”
钮茗海忍不住“靠”了一声,一把破吉他,还要八万块钱。
其实八万块的吉他对于玩这个的人来说并不贵,好一点的都要几十上百万呢。
童尧说:“你赔吗?”
钮茗海说:“这也不完全是我弄丢的,我只负一半的责任,你那琴又用了一段时间,算一下折旧费,我赔你两万好了。”他是个生意人,绝不可能不讨价还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