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茗海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摸了摸童尧的脑袋:“没事,不必自责,就是一点皮外伤。我觉得你还是别去酒吧唱歌了吧,不安全。”

童尧不置可否,给钮茗海倒了水:“吃药吧。”然后去找钮茗海的毛巾和脸盆,他手上都是血,要洗一洗才行。

钮茗海吃了药,看他端着水过来,往里头对了点热水,说:“我说的是真的,太不安全了。”

童尧说:“这种事也不是常发生的。”

钮茗海看着他,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粗神经呢,今天那两个人逃了,谁知道他还回不回来作案。你是缺钱花呢,还是喜欢在那唱歌?”

童尧说:“都是。”

钮茗海说:“我的钱你先别急着还,十年八年后都可以,别去唱歌了啊,安全第一。明天我去派出所报个案,等抓到那俩混蛋再说。你要是憋得慌,想唱歌,来找我,我给你做听众。”

童尧又说:“我跟人家店里都签了合同的,不去不好,要赔违约金的。”

钮茗海大手一挥:“这事你别管,明天我去帮你搞定。”

童尧想了想,也行,先不去吧,他背个吉他那么大的目标,对方可能真会来报复,安全第一。

童尧不去唱歌了,时间一下子富余起来,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练歌也没劲了,心里寻思着要去找点别的活来干。周三下午实验课结束之后,谈天匆匆收拾东西:“童尧余下的麻烦你收拾一下啊,我赶时间,下次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