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离,怎么脸色这么差?」
言非离迷迷糊糊地道:「没什么,就是染了风寒。」
「什么?」
北堂傲大吃一惊,才发现他脸色憔悴,果然大病初愈的模样。暗恼自己昨夜未曾察觉,有心再问问他,但见他疲惫的模样,只好将心中担忧压
了下去,让他继续睡。
日头上来的时候,刘妈来了,猛然看见北堂傲,不仅又惊又喜,连忙将这一个多月的事情说了。北堂傲这才知道言非离已病了好几天,这两日
刚好没多久,不由暗悔自己昨夜孟浪,却又怨非离昨夜没有告诉他。
中午言非离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北堂傲沉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遥京的事还顺利吗?」言非离含笑问道。在阳光下看见他,才确信他真的回来了,昨夜并非自己一场春梦。
北堂傲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怎么了?」言非离莫名其妙。
北堂傲端过刘妈煎好的补药,给他递过来。
言非离接过,看看他的脸色,把药喝了,道:「已经好多了。不过偶染风寒而已。」
北堂傲仍觉恼意难平。
眼前这个人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样?他现在什么身子,生了病竟也不通知他,只自己一个人熬着?若不是他赶回来的早,只怕这会儿还不
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