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翼,你以为只有你留了一手,却不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柳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明,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棂,懒洋洋地铺到清冷宽大的大床上。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檀香已经燃尽,余香袅袅,湘妃竹敲打在空荡荡的墙柱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柳冥撑起破碎的身体,感觉腰部以下几乎不是自己的了。风天翼不知所踪,把他像破布一般扔在雅丽空旷的寝室里。
柳冥怀疑自己并没有睡过去多久,因为直到天明的前一刻,他好像还在和风天翼「奋战」。
这是一场男人间的「战争」,难以言述。
风天翼的精力充沛得吓人,一遍一遍索要不停。他的进攻时快时慢,时烈时柔,不断折磨着柳冥敏感的身体,企图让他丢盔弃甲。但柳冥却不肯服输。他初时在媚药的帮助下忍受着粗暴的蹂躏,情欲的刺激掩盖了身体的痛楚。后来药效渐渐过去,他即使已经精疲力竭,也不想让风天翼得意。
这场疯狂粗暴的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柳冥隐隐记得风天翼好像在自己身体里做了五次,加上之前自己用嘴帮他发泄的那一次,应该有六次。而后来自己在后穴快感的刺激下,加上媚药的作用,也至少射了三次。最后他们不分伯仲,终于偃旗息鼓。
刚刚痊愈的身体禁不起这样剧烈的「辛劳」,尤其腰间那道刚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柳冥扶着腰蹙眉。学武之人尤忌纵欲,风天翼如此肆无忌惮,真该庆幸他的男宠都不是学什么采阳补气的邪功,否则肾亏不死他的。
此时一个小厮进来,见柳冥醒了,冷冷地道:「教主吩咐了,待柳公子醒了就给您更衣,送您回后院。」
柳冥瞥了他一眼,道:「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走,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