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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小花花!小花花!”东方曦绰约的身影飞快地闪进了花香豔的房间,可见他是多麽的兴奋。= =

花香豔一震,忙端端地坐好,脸上换上臭屁的模样,方才那副怨妇状浑然不知被抛到了哪边。尘婉心里觉得好笑,便乖乖地退下。

“小花花!”东方曦脚底生风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到花香豔的身边,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脸色的微变,拿出一双玲珑的小鞋子,和一件绣功精致的小锦袄,“看!可爱吧!这给我们以後的孩子穿。”

东方曦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逃不过花香豔的鼻子,他皱了皱眉,看看东方曦拿出来的东西,冷冷一笑,风流快活以後总算还记得买点东西给没有出世的孩子麽,是了,孩子在他心中的确应该是重要的吧!毕竟有他一半的血……衣服鞋子倒确实精美绝伦,可也打动不了花香豔抑郁的心,他看一眼,没有说话,身体转向另一侧。

东方曦忙了一天,累得半死,也没留意花香豔的情绪(因为对方平时也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很多天没有好好见到,他对眼前的人著实思念的紧,亢奋的欲望正蠢蠢欲动。这位风流门主三下五除二,脱了鞋子翻身上床,顺便体贴地帮身体不方便的花香豔也脱去了鞋子。

“门主自重。”躲过东方曦那两片厚薄完美,充满弹性的嘴唇,花香豔拖动身子略略移了移,心里酸成一片,在外面玩得不够快活,还来骚扰都已经成这样的自己麽?

平时花香豔称呼东方曦都是用“你”的,偶尔情动难制便会唤作“曦”,现在称呼“门主”──说明花香豔心里已经纠结到某种程度了,东方曦这才注意到花香豔的心情:“怎麽了?小花花?”

摸摸自己的肚子,花香豔冷冷道:“属下身子不方便,还请门主先去晚膳吧!”还问怎麽了,在他心中,自己只是个情人,所以几天的消失才根本不用解释麽,他心里越发憋屈。

东方曦看到花香豔圆鼓鼓的肚子,才想起了什麽似的,也不顾抵抗,摸上那团柔软,将头凑近。花香豔刚想推开,却听东方曦道:“嘘……我听到他在动了呢……”花香豔莫名地一软,不再说什麽。

东方曦顺势双手绕到他的腰背,力道恰到地为他推揉,“这几天,很辛苦吧。”这句话很好地攻克了花香豔心里本来就脆弱的防线,所以,当东方曦的吻出其不意地落在他的唇齿上时,他竟忘了反抗,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甚至还被调的火烧火燎。

……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非常,很快传来起伏的呻吟,东方曦从後面捧著花香豔的巨腹有节凑地律动,花香豔陶醉地闭著眼睛,双手搭在东方曦抱著他肚子的手上,他们连续了很多次,都忙得汗水淋漓,一直做到戌时天都黑了,连晚饭也顾上没吃。奇怪的是,东方曦好像欲求不满,似乎不像是去过春望楼……可是那香气,花香豔伤心地在心里无奈摇头。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巨响,吓了正在厮混的两人一跳,东方曦奇怪地顿了顿,反而是身侧的花香豔比他警觉:“是爆炸!”说著,他想要起身。

东方曦忙按住他的身体:“小花花你躺著。”然後飞快地套上衣服。

东门是文国的支柱,谁敢轻易挑衅?若是真有人来了,那定是大来头,身为第一大将,花香豔自然不甘坐以待毙,他也挣扎著想起来,可腰部以下就像不是自己的,酸疼的利害,突然,腹腔一阵不同寻常的收缩,“嗯……”他躺倒在床上,捂著肚子呻吟出声。

“花花?你怎麽了?……是……是不是要生了?”当然知道房事会催发生产,也是在大夫的首肯下才敢与花香豔寻欢,刚才听到那麽大的响声也没怎麽样的东方曦此刻却慌乱起来。

花香豔看对方著急的样子,不论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自己,这都让他心中一暖,可东门事大,疼痛好像缓过了,他强撑著躺在床上摇摇头:“不是,只是孩子动了而已……门主快去外面看看!”

东方曦虽然并不热衷於做这个门主(这样说是客气的了……),但真的出什麽大事还是必须出马的,何况他虽然糊涂点,可还是听出这爆炸的声音分明是强力的弹药,东门是什麽地方?怎容得人乱来?看看花香豔尚无甚事,东方曦忙起身出门,他要快点解决掉麻烦。

花香豔穿上了衣服侧躺在床上,方才情欲纵横的气息犹留,可看著空空的房间,恍惚间就像那人不过带给了他一场好梦……好疼……肚中传来的胀痛阻止了他奇奇怪怪的思索,花香豔不由屈起身体忍痛,坠胀的感觉却久久难以平复。难道真的要生了?驰骋沙场多年的花将军此时也慌张起来,而身边却连一个赖以支撑的人也没有,当然第一个想到的是东方曦,可是去了那麽久,怎麽还没回来?若非真的遇到了难事?多年东门的经营东方曦几乎都叫他打理,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麽危险……花香豔不担心东方曦的智谋,只怕他会在经验上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