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曦白了她一眼:“走开!”他浑身开始发热发烫,下面的密穴深处传来阵阵的瘙痒,但……他要忍过去。他能忍过去!!
尘婉知道他的想法,拍拍盘坐在地的人的肩膀:“别死撑!这可是会死人的哟!”知道东方曦的平素花花公子的人品,她大有偷偷暗爽的感觉,但话是没说错,的确会有生命危险的,所以,“嗒!”一声她扔下了一个玉势,识趣地不去打扰东方曦的“好事”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厅里就剩下东方曦一人,药力迅速走遍周身,欲火将他逼的满脸赤红,下体却奇怪地没有挺立,只有那禁闭的小口,好似成了欲望的源泉,最深密的地方一阵阵的渴求,东方曦即使为人洒脱,但绝对也是自持之人,他运息拼命忍住那里的骚热,没多久已经满身是汗,没有得到身体开始疼痛……
“呃啊……”东方曦终於被击溃,滚倒在地上,攀爬著向那碧荧荧的玉势伸出手,却意外地被人握住,抬起头,正好对上那人复杂的目光,他惊讶道:“花……你怎麽来了?”
花香豔当然不忍看到东方曦这样勉强,看到对方痛苦的样子,自己则感如身受,不愿看到东方曦雌伏於别人跨下,也不愿看到潇洒的门主做那样狼狈的事,待尘婉走了,确定四下无人之後,他托抱著肚子,一步一步走到正痛苦著的人面前,汗水纷纷滴落在地上,他握住那只伸向玉势的绝望之手,还没说什麽,手就被甩开。
只听到东方曦恼火地叫道:“滚!谁让你来的!快滚!”这人是笨蛋吗?这种时候竟然敢过来,也不看看自己那大的惊人的肚子,花香豔隐忍的神情瞒不过东方曦,可体内的燥热大有催促著身体扑上去的架势,他只能匆忙叫骂,乘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让花香豔走开。
花香豔苦笑著:“你……就那麽嫌弃我吗?”他跪坐在地上,揉抚著越来越痛的肚子,强忍著不倒地呻吟。看看自己变形严重的身材,他委屈地想哭。
“是啊!你滚!想趁虚而入麽!也不看看你那样子!滚!滚啊!”误会就误会吧!东方曦痛苦地在地上控制著自己,双手紧紧抓住椅角,不让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反应,他快崩溃了!而花香豔临产在即,东方曦只想让眼前的人快点消失,否则面对那熟悉的明眸皓齿,他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
不料花香豔听到他这麽说,连想多天来冷落,不由火从心生:“你以为我不敢碰你是麽!好!”他上前板看东方曦蜷缩的身体,吻上那滚烫的唇瓣,久久大口地吮吸,过了好一会,才喘息地放开了嘴。
东方曦浑身瘫软无力,跟别说挣扎了,嘴巴自由了,他愤愤地大叫:“你!你快放开我!你要是乱来!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的!”他确实生气了,气花香豔的倔强,再加上对对方身体的俄担忧,一急之下口不择言。
得到的却是沈默。花香豔咬牙忍住肚子里的又一阵宫缩,东方曦的话他却是句句听在耳中,到底是不爱他的啊……他自始自终只能当一个玩物,一个生子的工具吗?恨就恨吧!他一定要得到他!方才不忍看到东方曦痛苦的心情变成了不愿让步的好强之心,疼痛幽幽走过,他脱去了两人的衣服,夏天都是几单衣,三下五除二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的汗味更带动了情欲, 花香豔沈隆的肚腹方才就随著宫缩下压著阳具,此时他的分身挺立非常,也知道自己很可能快生了,所以不多浪费时间,他吃力地翻过东方曦的身体。
东方曦面朝地下,看到花香豔虽然有点怪异,却依旧风姿迷人的身体,他早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後穴一开一合对著空气,他感到自己急於被充实,理智只残留在嘴巴上:“不!住手!你快住手!啊──!”暴露的密穴突然被一炙热的硬物瞬间穿插,未经开采的地方,即使有润滑,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扩张,东方曦疼痛地惨叫道。
不得不承认,那色泽莹润,分泌的液体还闪著晶亮的穴口实在诱人,花香豔执起分身就贯穿了进去,紧密地肉壁将他的欲望缠绕包围,习惯性地要爱抚身下的人,双手却离不开笨重的腹背部,骑在东方曦的身上,花香豔艰苦地撑直快要断掉的腰部,顺著分身的欲望努力摇动身体。
东方曦的欲火被挑的更甚,轻微的摇摆根本满足不了他,已经无从反抗,淫孽的身体在花香豔沈重的负压下开始剧烈前後,让那头坚硬一下一下冲击穴口最里处──那里是最渴望的地方,身体不再想刚才那麽疼痛,东方曦舒服地呻吟起来,情迷意乱之中,他没有注意到身上的人剧烈的喘息,和卡在牙缝间的丝丝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