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地扯出一朵名曰“微笑”的东西。把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女人,实在是开发所有物各项潜能的良方。而且,我非西子,却也不算是效颦的东施,虽不会望之忘俗,也不至于胃口全无。物尽其才,人尽其责,佩服佩服。

“笑什么?” 楚天裔翻身将我重新压回床面,手支在我头边的枕上,黑沉沉的眼睛居高临下。

“难不成王爷认为我应当哭,要不我配合一下,哭两声?”我笑语盈盈,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划着他下颌上微微乍出的青茬。

他闷笑,头深深扎进我的颈窝,这个姿势可真叫我别扭。

“本王可真是捡到宝贝了。”

“那是,那是。”我胡乱应答,心里头却盘算着怎么把他从我身上推开,他大爷可不轻。

“什么宝贝?我看是活宝。”这个男人一句甜言蜜语也不肯多说。怎么着,本姑娘也才刚刚被他吃干抹净,让我听两句好的又不会死人。

我眼珠都没转,一并笑纳,“对,是活色生香的宝贝。”

他一听,干脆趴在我身上笑得不起身了。自作孽,不可活;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压得移位了。

我龇牙咧嘴,寻思要不要一脚踹过去,先给自己赢口喘的气。

“这是什么?”他把玩着我胸前的玉佩,指腹若重若轻地摩挲温润的玉石。

我皱眉,艰难地稍微挪动了一点身体,对他这种不顾我死活的自私举动极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