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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没高兴多久。第二次毒发是萧守完全没有想到的,取下二饼正准备放在桌子上,双眼忽然一黑,粹不及防,身子一歪,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浑身开始发冷,手脚无力的感觉实在是说不上有多好,和上次不同的是热变成了冷,潮湿的空气加重了这犹如万箭穿心般的寒气在他的身体内肆虐,手中的眼镜早被惯性摔进书桌下面。世界变回模糊的样子。头脑跟着因为难以忍受的疼而陷入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当身体越来越疼,冷汗如雨般已经汗湿了衣服时,他才觉得异样,似乎有人在安抚自己?贴着身体的手如冰冷的蛇贴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带了些不怀好意。萧守睁开眼,因为光线暗淡而看不清对方,只闻到了一股广玉兰的淡雅香气,是他?

“啊!”心脏猛然出现一阵撕裂般的疼意,萧守疼得浑身抽搐,他以为死死咬紧牙关忍耐就可以减缓这种痛苦,显然他错了。

“要我帮你吗?”幽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引诱。

声音和模糊中的记忆重叠,是他。

汗珠刺痛眼睛,萧守看不清来人,也不想去看他长什么样,只想快速将这疼意和刺骨的寒意挥去,他歇力抓着对方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询问:“是不是还要像上次那样才可以?”才可以不这么疼。

痛意让他的牙齿发出咯咯地碰撞声。那人没有回答,正探入的手说明了一切,果然。

萧守一脸灰白,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这疼意快些消散,怎样都可以……

……

依旧是那样的紧,上次恢复的伤,似乎又要重新裂开了,梁齐挑开他散开的发丝,看着他苍白毫无血色地脸,将特意准备好的润滑消肿的药涂抹在萧守的穴口,为接下来的美味做铺垫。

涂好后,梁齐搂住他,看着他沾染着泪雾的睫毛轻轻颤抖,梁齐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尽量不弄疼你。”跟着,双手移向他的腰,钳住固定,慢慢将自己早已肿zhang的分身刺入他的身体。

如上次一样的紧致令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竟然有点怀念这具软软的身体。随后似是惩罚他上次没有认出来他而又将那分身顶入几分。萧守皱眉,经受着身体因刺骨冰寒所产生的疼意,后面被贯穿的疼似乎也没有那么明显了,被疼意麻痹的五官令他顾不得羞耻与否,下颌无力的靠在对方的肩头,闭着眼睛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这样软弱,委实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当那巨大全力没入身体内时,他像只在暴风雨中找不到躲雨的蝴蝶一般,脆弱不堪,头无力地向后仰去,若不是梁齐扶着,他一定会倒下去。

梁齐湿热地舌尖在他的小巧的喉结处点点舔弄,然后含住。听到怀中的人发出的细碎嗯咛,露出邪恶的表情,笑着抬起他的臀,然后再一次缓缓进入,这么来回几下后,他才将整个分身都嵌入他柔软的身体中,内壁传来的灼人温度将他的那处包裹住,像是被什么柔软吸住了般,舒服又温暖,他听着怀中的人带着微微哭意的呻吟声,在他的体内肆意而为。

当下身传来一抹奇异地电流时,身体慢慢减缓了疼意的萧守霎时愣住,那电流顺着尾骨一路向上,当酥麻传入大脑时,令他有些迟钝的脑袋瞬间像有蓝色的烟花闪现,晃动的身体忽然间酥软,软成一团的身体被对方牢牢抱住。耳垂被含住,热热地气息令他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烫,意识到从来都是软趴趴的小弟忽然高昂时,萧守整个人都被电击了般僵住。

挂着一点眼泪的他不敢置信的道出一句:“靠”。

第8章 小胖子当自强

那天下午在越下越大的雨天里,梁齐抱着萧守移到床上,按着他又做了很久,顺便用手解决了萧守趾高气扬的小弟。

他并不知道,萧守这具身体,因为萧妤的变态,一直没有升起过什么性趣。所以并不明白他的惊讶,只以为是在害羞和紧张。

萧守恢复后,他也没急着走,而是抱着他问:“考……是什么意思?”

萧守翻翻白眼,心情不怎么好,中间的确有快感,但是事后疼意慢慢回笼,后面就越发的难受了,他闷声闷气地“哼”了声,闭上眼睛不说话,为那人上次不据实相告毒症的详细事情而不爽,但更多是为自己被萧妤一直算计压迫,最毒妇人心这几个字,简直就是为她创造。

他现在已经快疯了。

梁齐很少有机会在这样安静的坏境里抱着一个人躺在床上聊天,又刚刚做完,心情轻松又惬意,听到他的哼声,自己倒是笑了。

“很难受吗?”他问。

“我以后还会这样子?”萧守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他即将出口的话,又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索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